想自己在这些学识方面被人传来传去,怕说她是懒,所以用这种来断句读。所以,对外都是说是商想兰搞出来的。现在更是上了天听了,那就只能是商想兰的杰作了。
柳先生重重的看了商想兰一眼,没在说话。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位先生拍了拍他,他把手上的书传了下去。
另一位陆先生,却是一位痴于对联的人。而这本书,正好是商想兰和商若男讨论了对联这个东西后写出来的一些看法和见解。
陆先生看的,就不是字好不好,标点这些了。陆先生打开书,看到写的是对对联的事,就不再说话,沉迷进了这本书里。
另一位先生看看徐山长案头上摆着的一些书道:
“先生这些书倒是有不一样的装订了。却又是新书,是先生有了新抄的书么?”
徐山长却是指指那一叠的几十本的书道:
“你们自认为学识很高,你们先看看这些书。这些书,我最近看得最多,却还是觉得,我没看透。这本,说得简单了,只是一本启蒙的书,但书中却不是我们启蒙时用的识字的韵律。而是一种新的讲解。你们传看一下吧。也许,你们自认为读过万卷书的人,从中会学到你们没学到过的东西。”
欧阳煦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