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不管间是一个家庭的纠分了。你看看我们这个家里的人。做下这么恶心的事。”
然后,慕容卿就把自己当时是如何听到的两人的对话说了出来。知府倒是早有准备,带了一个人过来的,这人一听慕容卿开始说,就开始做着记录。
不一会儿,就把慕容卿所说的话都给记好了。
慕容卿道:
“这些年,我相信京中的人也知道我娘受的这些苦。我们家的这个家丑,现在我要把它撕破了。”
慕容超比起慕容起来说,总还是在官场上走了两圈的人,自然胆子要大一点,大叫道:
“你胡说,你全是胡说的!你冤枉我们!”
“我哪句话胡说了?不是你指使的人去给我娘下的药么?不是你打算要锢禁了我娘,要给我下慢性药么?”
“我没有下药,不是我下的药!”
“对,不是你亲手下的药,但是是你指使人下的。”
“我没有,你没有人证,没有物证,你不能冤枉我,孟大人,此子是被大哥的死还有老夫人之死给气疯了。这一切,都是他意想出来的,并没有的事。”
孟大人看了看道:
“老侯爷,两位世子爷,下官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