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染布在京中现在很好的走势,要我们多供应些。”
商栋梁是个生意人,这送上门来的生意,让自己有更多的收益的事,那肯定是高兴呀,
可是商若男皱了一下眉道:
“爹,你应下了?”
商栋梁咧嘴的笑僵住了,看来女儿倒是不愿意卖得多了?就是一旁边的慕容卿也是轻皱了眉,这个丫头什么意思?是不想卖给自己了?这是要过河拆桥的?
商栋梁愣了一下,才收起笑意点头道:
“是,我已应下了。”
商若男再问道:
“写下了合约?”
“那倒是没有。”
商若男轻轻舒了一口气道:
“那就好!侯爷已拿走的布,我看了一下记录,一共是五个色,前后各色有近二十匹的样子。而我刚去了染房处,和他们说了一下,我们以后的各色布,一个色不超过三十匹!就算是宫中要也没有,只有等来年!”
按商若男的话说,就是一个色,一年只出五十匹布。其实,照这样算下来,一年三十匹都还是多了些。
一边的慕容侯爷有些不高兴了,沉下了脸道:
“四小姐为何有生意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