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了最南边的雨林,大山里没信号,回来亲人家属朋友们都撤完了,他们落了单,最后一批。
前方有危险越逼越进,离着三十公里,依然能远远听到炮火声,但一直很远,这里还很安全,旁边偶尔停靠了直升机,绿色军装荷枪实弹的士兵迅速又有序地从军用机里出来,一列一列地走过他们身边,往反方向走,一队一队上了装[甲车,有武警官兵指挥着市民上这些空出来的飞机,很快就起飞飞走了。
郭鸣旁边的耿成功忍不住轻声问,“飞机我们都拿走了,他们怎么办,听说现在就有五千多士兵在前面抵着,他们怎么办……”
郭鸣不知道,又看着一列武装部队从身边过去,军用车一车一车往云城市中心开,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还是忍不住胸腔里发酵了的念头。
他今年二十六岁,虽然不是兵,但学的生物科学,为了更高地深入一些艰苦地,平常也练习过射击和散打,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年轻人,有的是力气,能出一份力,他生长在云城这片土地,有义务要守护它——
话堵在喉咙里,立刻就冲出了嗓子眼,郭鸣出列,把位置让出来给后面的姑娘,大声报告,“报告首长,我是一名生物科学研究生,曾经有幸跟着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