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暴露了,当时盛老七亲自办的葬礼,葬礼很轰动。”
陈清雪问,“老杨是谁?”这是将宴清疏放到救护车上时,宴清疏当时脑子里的记忆,那时候他的目光看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闪烁着报警器的警车和警察们,眼里有怀念和释然。
那一刻这个人是没有防备的,陈清雪提取到了一部分记忆力。
青年人和一个中年男子单独待在一间房间里,意气风发的青年人举拳对着党章和国徽宣誓,“我志愿成为九州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坚决做到对党忠诚、服务人民、执法公正、纪律严明,矢志不渝做一个和谐稳定社会的建设者、捍卫者,时时刻刻为维护社会大局稳定、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保障人民安居乐业而努力奋斗!”
中年男子沉默,拍了拍他的肩膀,“清疏,这身警服你只能穿这一小会儿,以后都由我保管,从此你就是孤身一人了,随时可能面临死亡,怕不怕。”
“不怕!”
那一刻所有的记忆都是和老杨有关的。
包括老杨死的时候,陈清雪朝王德武说,“宴清疏开枪的时候,老杨已经没气了。”
那样的画面太过血腥残忍了,眼里含着眼泪愤怒不甘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