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想想。”他也知道这确实是个问题，要回去和绛缪谈谈。要保住大多数，必要时要牺牲少数：“最近没什么大事吧？”
“还真没有，除了我们反暴，其他天下太平。”反暴也太平，跟着计划走不是。
“先回了，记得东西给我父亲。”脚放下，起身就走，很快没入人潮。
再回去绛缪哪儿的路上，眼神好犀利的在一定距离范围的视角中看见一些他本不会看见的人和一些事。
让阁会闲置的莫衍出现在大街上并不奇怪，莫衍的银发很显眼，碧星人的银发是那种连发染都不可能完全染出的银。起初若昀并不觉得有问题，之后看见的一幕，让他有些吃惊。
显然莫衍是出门在这里享受早餐的，早晨人有些多，他已经跳了个角落的位置，算是避开早上店里人来人往的的高峰。他旁一桌的女子起身一个转身，背包碰倒了莫衍桌上的水杯，一杯水全洒在莫衍的左前臂。平常一向不慌不忙的他整个人都跳起来，拿出手巾拭水，他只擦前臂，其他湿了的地方不擦。若昀看着奇怪，靠近几步。见他像是没心情在享受早餐的样子，起身就走。
有问题？若昀跟了上去。
莫衍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什么，最后锁定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