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师父是同一辈人,你也应当相信我这个长辈的。”
“我千辛万苦找到的,别再玩弄嘴皮子了。”我仍然态度坚决。
而且,我这时忽然想到,她一直不肯露面,其实是好事,这样可以为师父争取时间。
“那好,接下来让你尝尝我的一些手段吧。”她说话腔调变得冷冷的,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根本没有什么攻击的异常情况,但是,忽然感到自己的体内喉咙处有一团烈火,在体腔迅速的蔓延开来,感觉一个人仿佛被火点燃。
十分难受,就如战争片中一些人被喷火筒喷着后,哇哇大嚷。
虽然我为了尊严没有叫嚷,可是已经到了感觉顷刻没命的状态。
“现在想通了吗?”她问道。
“还没有。”我回答了一句。
师父他们呢,或许正在寻找我吧,心里略有些安慰。
忽然有一种感觉,把衣服脱光的话会好些吧。
但这一意念只是一闪即过,因为我是体内有火,而不是表皮受到火的熏灸。
“服了吗?”她幸灾乐祸的问了一句。
结果,我大声喊了一声:“不服——”
声音喊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