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的情况我好像已经没有记忆。
我现在已经好了,就要万详哥给组织打下电话,说我现在胸口已经没事,他们没有时间的话,就不要过来。
可是,那边没有人接电话,只好作罢。
由于身上还有钟果下手所受的伤,我住进了病房。
第二天中午,病房里走进两个组织的重要人物,江老和阿娇姐。
“没事,其实我昨天就好了,只是,打电话告诉你们不要来了,结果,你没有接。”我说道。
江老说道,“没关系的,你是我们组织的中层领导,受了伤,我们理应来看你的。”
阿娇姐拿出手机,让花蓝用我的手机保存了她的号码,说以后遇到问题,如果联系不到江老,就打她的这个电话。
“麻烦二位了!”我心底充满了感谢。
江老重新问了万详哥一遍昨天的情况,万详哥说了,江老深思下,走到我的身边,让我解开扣子,看了下胸口的奇草,真是五片叶子。
只是,他表现得很自然。
然后,看了下我左右琵琶骨上的伤,问了我有没有大碍,我摇了摇头。
没有多久,他们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