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里没有被他们的人怎么样吧?”
一听巴鲁的话,花蓝变得冷冷的,仿佛冰秋美人的样子。
“我还好。”
“你告诉我,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如果你说有,我立即上他们组织那儿与他们拼命!”
估计巴鲁对花蓝这么一副冷冷的状态习惯了吧,始终都没有自己被冷落的感受,而花蓝,也没有因为他的行为而感动。
“我还好。”
居然又是这么一句。
我接过自己的手机,询问了师父一句:“师父,钟果怎么办?”
“这个嘛,直接扔哪里都行,剁掉下肢,然后把他扔在一个有野狗的地方。”
我听明白了师父的意思,暂时还不希望钟果的性命终结,估计在欢乐道那里还有一些别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或者是钟果死后,会有一些不利的反应。
看到我们进了地下室,钟果看着我们,脸上还有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只是,巴鲁一挥袖间,一只小白虫如一道流星般钻进了他的鼻孔,瞬间脸上就扭曲起来。
这应当很痛苦吧。
接着,我们把他绑到了车上,开往一个树林子里,万详哥选的这个地方很好,真有一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