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手段的折磨他,他都没有说。
这个家伙还是一个硬茬。
“万详哥,拿刀来。”万详递给我一把匕首,我比划着,“钟果,如果你不说,担心我把你弄成太监!”
刀在他的大腿上紧贴了数下。
“唉呀,不要!”一到这个关键时候,他终于变得怂了,成了一个没有骨气的可怜虫,“我道歉,我都说!”
这一下,他老实多了。
“老实回答我们的每一个问题。”我说道。
万详哥把手机的录音打开,开始审问。
“我跟你们说实话吧,花蓝的行踪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师父是知道的,我可以把我师父的一些停留的地点告诉你们。”
他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卖了自己的师父,这可是典型的欺师灭祖了!
那次苗疆之行他也是去了的,居然不知道花蓝的一点近况,多少让我感到奇怪。
可是我却在这一次审问上获得了关于欢乐道的更多信息。
这些海量信息比师父向我说的更是丰富,其中的一些实力人物和这个组织的强大让我更是感到震惊。
我知道自己创立灭欢道的事情任重而道远。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