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些卡哨,只是出示了令牌,才被放行。
我也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令牌如此重要,为什么祭司会在自己权力还在时把它交到孙子巴鲁手中?而且,他在巴鲁的就任仪式前就失踪,又是意味着什么?
总是觉得不是那么不大正常。
或者,这令牌是他故意交给巴鲁的,因为巴鲁在台上亲自允诺过,不会伤害我和花蓝,他是知道这一情况的。
也就是说,这是他的一个极深的心机和阴谋!
师父的读心术比我强,这一点估计他早就猜到了,说了反而心里不舒服,也就不提及这事。
“师父,我们找个车子吧,这样走,可是鞋子都要磨烂了!”我说道。
“呶,车子就在那里。”
我看去,一辆面包车就停在前方一百米处,我不由很开心起来,这不是那个司机大伯!
上了车,师父说了些感谢的话,司机大伯说道:“不用那么客气,你救了我的女儿,恩情深重。”
只是,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师父不把令牌交到最后一波苗寨人的手上,要是这么不守信义,我以后在巴鲁面前会抬不起头来的。
“师父,我们已经出了苗寨,为什么不把令牌交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