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现在可是发自内心的说了这番话。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在初来时对他很敌视,为什么又在这时理解了他,甚至成为知音,看来,什么事情都不会是一成不变的。
我们俩人再谈了些他学蛊的经历和我跟师父学峨嵋派道法的过程,然后就分开了。
临走时,他赠了我一块木牌。
这是一块刻着苗语的牌子,看不懂上面的字和图案,材质是桃木,他说这是寨老祭司的令牌,在出寨子遇到拦阻,给他们看它就行,时间还得抓紧,要是他爷爷发觉,估计就会有很大的麻烦。
看着木牌,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仿佛要被图案和字带进某个空间。
“别看,这个我也很少看。”他说道。
我赶紧收回心神,这才好了些。
“我们出去后,这块令牌怎么转交给你?”我问道。
“只要拿给最后一道关卡的人就行,这块令牌他们拿着,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他们不会不还给我的。”
“花蓝还不能走吧?”其实我还是想把她带离这儿。
“是的,不能走,因为寨老祭司和圣女的就任仪式还没有进行,等我爷爷回来,估计很快就会进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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