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只是同学的身份。”我说道。
巴鲁一直以为是那么回事,我才来到苗寨,不顾一切与他在台上打,他心里的醋意要说不大也不会小。
当我把一切都解释清楚后,巴鲁一拍大腿,说了声:“怎么不早说,你什么都藏在心里,还差点让我想跳河。”
“我要早说干嘛,当时你也不给我跟你好好说话的机会。”我说道。
他的眼神有闪躲几下,最后看向一个青岩石块砌成的台子,不高,可是能看出些威严。
“带我就是来这里吗?”我问道。
“是的,就是这儿,我第一次见到了花蓝,当时穿着条红裙子,知道她是从外面来的,我很好奇,从那一刻起,我就对她有了好感。”巴鲁陷入了回忆之中。
原来是说这个东西,我以为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
“你一开始,就不大愿意花蓝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觉得我很残酷?”他问道。
“有这一点这样的考虑,怎么,你觉得不是?”我反问。
“唉!”他叹了口气,坐在一只前人制造的木头凳子上,把一些前情说出。
他以前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甚至有些善良,可是,从一出生开始,感觉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