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懂得许多道术,那又另当别论。”蛊师太瞧着我认真分析起来。
师父也看着我,还眨了下眼睛,意思是说,我跟你说的话都成了耳边风?
那个利害性我知道,只是,要我眼睁睁看着花蓝落入巴鲁的虎口,实在是不情愿。
师父也开了口:“巴鲁是寨老祭司的孙子,属于天才青年,要是小牛与他杠上,估计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要这样,我就有信心了,一开始还以为不是一半的概率呢。
“小牛,还是放弃与他决斗吧,据我所知,寨老祭司对自己的孙子特别爱护,如果他孙子有所损伤,估计你的处境就非常不妙了。”花蓝瞧着我的眼神,有一点担心的辞色。
我轻轻笑了下,显得轻描淡写。
对这一战,要是不可避免的话,又为什么要逃避呢?
到了蛊会那天,我们往蛊会场地走去。
“小牛,胜败师父都挺你,发生什么大事,要记住,有师父在。”师父说道。
“我知道了,师父。”
在我们这一行人中,还有师叔亚光先生。
花蓝告诉过我,蛊会是苗寨最重要的盛会,而且今年参加的人特别多,究其原因,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