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才急着召我回去。
要是论对战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春叔当晚住这儿,第二天才出发回市里,师父原本不让我跟着,只是我说半期课程已经结束,应该懂的我都懂,师父这才没话说。
在一家疗养院见到了春叔的妻子,与我见到的一个样,她形容很差,没有一点精神。
“阿春,我只想死,死了哪有这些烦恼!”她跟春叔说话,似乎没看到我们。
她的状态确实不怎么样。
“你下去吧,这儿有我,还有,在我不喊你进来时,你不要进来,也别让别人闯进来。”春叔告诫一位护理人员。
护理人员一脸轻松,下去了。
看护一个随时自杀的病人,她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她把注意力聚焦在我和师父身上,眼里有种烦躁:“阿春,你把这两个面生的人进来干什么,不知道我已经是这个样子,谁也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