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手艺超群嘛。”我很钦佩的说道。
“这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六拍拍自己的胸脯。
望着手中的人头骨骼,我手儿微颤,要刻这么一件近乎艺术的东西,可得花多久啊,如果时间短促,肯定是挑灯夜战的吧。
我想起了左腕上的手镯,裂缝父亲叫工匠补上了,现在已经不能关闭我的阴阳眼了,不如,送老六作个纪念。
又想这是吴老太的东西,送出去怕她不高兴。
“小牛,反正已经没有什么用,你就送人家嘛。”师父还真猜测出了我的想法。
好,就送这件礼物。
右手从左腕取下后,给了老六。
“这手镯兄弟是用不上了,给你!”我说道。
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都是晚上十二点整。
一样大,在一起时,就不称兄或弟,而是“兄弟”相称,或者喊名字。
“到时我也要出去闯荡世界!”老六说道。
老六离开,消失在转角,我还在想,如果下次来看望父母,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事。
与我一起离开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张炎姐了,因为我的身上有她寄居着的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