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厕所的缝隙转圈,开始小声说着什么。
可是,一片菜地冒起一阵烟雾,然后也出现一道缝隙,从里面同样冒出血来。
而且,地皮一突一平的,仿佛有什么要钻出来似的。
是那个孩子?
没有多久,牛大哥来以后院,端着一碗的黑狗血。
“洒向地皮动的地方!”吴老太吩咐。
这样可能处理好了吧。
没料到黑狗血倾倒在缝隙上,血更加汩汩冒了出来。
“你拿的是不是真的黑狗血?”吴老太赶紧问,她脸上都有些惊慌了。
“是黑狗血,当时它正要产崽,但我左右求恳,那家主人才给我放了一碗。”牛大哥答道。
“哎呀,这事情坏了,当时这孩子就是还在怀胎时被打掉的,再把还在怀孕黑狗血洒上,他的怨气怎么能消?”
“怎么办?”牛大哥带着哭腔。
“没办法了,他要出来了。”吴老太望着牛大哥问道,“是不是他的肉身在厕所腐败后,你们把他的尸骨埋在了菜园?”
牛大哥点了点头。
“砰!”
缝隙处突然被掀开,露出了一个洞。
鲜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