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男的嘶心裂肺的吼叫。
“媳妇啊,你怎么就走了啊,都怪我,骂你昨天懒,割牛草一把也没有割到!”
听声音,正是牛大哥!
他媳妇就是牛嫂子,走了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死啦?
又一想,不会,刚刚还与她撞着,她还与我说了句话。
可是……刚刚她手腕上有道血痕!
背后,忽然吹起一阵冷风,还似有道眼光在看我。
不好,牛嫂子变鬼了!
我一刻也不敢停留,更怕回头,迈步跑到古桃树下。
看到古桃树下有我母亲,我一下子扑进她怀中,战战兢兢的喊了声:“妈!”
“你这淘气的孩子,跟我回去睡觉。”母亲拉着我,要往家走。
无意中瞧了大家围着的地方,一个白衣白裤白布鞋的人正躺在那,正是牛嫂子。
牛大哥正痛哭失声。
吴老太蹲在牛嫂子身边,把了把她的脉,翻下眼皮。
母亲背起我就离开了,我再瞟一眼,却见牛嫂子的左腕处有一滩鲜血。
回家的路上,我在母亲的背上紧闭着眼,不敢瞧四周。
躺在地上的分明就是牛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