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仰天叹息。
从小才高八斗,长成方得仲永之伤,前途浩渺,囊富五车学识,但是国论之下,连连败北!是何道理?
想我纵横之论,可定国安邦,想我四海之策可以安民立命,乃是一无背景、二我出身,每考必败,不得缘由!
惆怅、失落、无奈、焦灼……伴随着前程的渺茫,也面对着继续的论考,他忽然感觉自己这一步下去,又会是无疾而终。
而与自己同龄之人,即便是稍有弱智,耕田自乐,也俨然幸福,同伴经商,却也出人头地,而自己为进士之州名所累,前赴后继……
没了这次,还不知道下次如何坚持?
如果次次不行,那么这条路会是我的路么?
前程哪里?心事谁同?
就在这时,悠忽传来一个清清楚楚的声音,“这位兄台,可是欲渡江湖,奈何无舟?”
赫连红名侧转头来,却见身边忽然多了一个女子,这女子身材娟秀,眉目低垂,虽然是一身土布衣裙,但别有一番清丽,不由得心生同怜,“这位姑娘,或许有人如我一般……但奈何这世上,本无无缘无故的岸可达……你看湖中舟也多,但与我等距离浩渺,全无干系……”
“兄台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