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一个奸商,十足的大奸商。
不过一想到这上火车的门道终于打通了,我便也顾不上他们的冥钞够不够满足富流油的了,便连忙陪笑道:富流油大人,您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怪不得人家都说您富流油大人是地府这块最讲究的人了,那我这就把我那几个糊涂同伴叫过来,让他们在您面前好好忏悔忏悔。
“好好好,年轻人就是会来事,不像有些鬼,死老经”,富流油被我这一顿拍马屁,那叫一个满意。
何老头,林木森他们在我的呼唤下,也赶忙赶了回来。
在一人交上百亿的忏悔学习金后,我们四人被富流油带到了车站附近的一个偏门,从那里进了车站。
进入车站之后,我这才看清车站内的情景。
车站内部和我们人间的火车站差不多,一个硕大的候车厅,以及一个有着栏杆阻隔的月台。
在发车口,一个通体漆黑的老式火车正静静的待在那里,打眼看去,这个好像有些年头的老式火车挺长的,足足一眼望不到尽头。
而此时,没有钱正一脸严肃的站在火车唯一的进车口,拿着一根哭丧棒在那看着手底下的鬼差检查着凡魂之体的鬼心,时不时就能看见有鬼魂被鬼差一鞭子抽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