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不见鼻子不见脸的,浑身黄泥,狼狈的别提多不堪了。
“妈的,不走,不走,打死也不走了,等咱们这样摔过去,估计可以直接回炉再造了”,我郁闷的躲到了路旁的一颗大树下,一般擦起脸上的烂泥,一般咒骂起来。
崔志远那货也比我强不到哪去,屁股后面的裤子都被扯开了一个大窟窿,要不是黄泥盖住了他的白白大屁股,估计非得露腚不可。
“老大,这可咋整啦!要不咱们找个溪流滚一滚,然后打道回府吧!”
我有些郁闷的坐在树根底下,有些拿不定主意来。
现在我俩都已经快要到地方了,就这样回去,倘若杨穆雪没事还有,要是真的出事了,那我俩岂不是,岂不是……
“哎~”,我叹息一声,靠在树根上沉思起来。
杨穆雪要救,这路却走不下去,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我的内心之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丝无可奈何。
世间总是有那么多的抉择,那么多无奈的抉择,不选,将会遗憾终身,选,也将遗憾终身。
感受着头顶树干上流淌下来砸在脸上的雨水,我该如何去做,我该如何去选……
“那是什么,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