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就冲她脸上那份笑容,就好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呢!
我直接有些受不了她们的目光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她的干妈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眼见着我有些尴尬的下不来台,连忙笑道:小兄弟,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们带上我家婉儿,我给你们定车票。
没办法了,婉儿的干妈已经一锤子落音,我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便答应了带上林婉儿一起去京城。
林婉儿的干妈见我们答应带上婉儿了,笑的别提多灿烂了,又是关门歇业,又是张罗着给我们弄离别宴,好一通热情的招待后,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不过还好,也算是折腾够了,我们一行人带上大大小小的包裹,坐上了前往京城的末班火车。
由于我们的火车票是婉儿干妈定的“高级vip”卧铺,困了一天一夜没有合眼的我俩,一上车爬上了卧铺便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睡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就连火车那“嘎吱,嘎吱”的响动声都完全进不了脑海。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好像似醒非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在我们床铺底下,争论着什么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