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景年觉得双腿发软,有些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傅寒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哪里还有之前的醉意朦胧?
在景年快要憋得脸都红了的时候,傅寒霄终于大发慈悲松开了景年的腰肢,低声道:“乖一点。”
景年面红耳赤,更加心慌。
“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话落,推开了男人的胸膛,慌忙离开。
怀中一空,男人蹙眉。
目光落在了地上,那一双孤零零的拖鞋躺在地摊上。
她,光着脚跑了?
嘶!
男人蹙眉。
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难不成,吓到了?
……
景年离开卧室,这才觉得浑身发软。
刚才男人的吻带有强势的蛊惑性,她就像是离不开水的鱼一般,离不开男人的气息。
在楼下发了很久的呆,景年这才端着醒酒汤上楼。
卧室里没人。
浴室里有水声。
男人应该在洗澡。
景年没有在说什么,将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