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但现在看来,好像爸爸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反应。
“爸爸,你怪我吗?”
这么多年和平的面具被撕裂。
景天成抬眼,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懦弱的姑娘,蜕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冷静理智,克制内敛。
甚至带着带着不符合年龄的——老成。
“年年,爸爸只恨以前忙于工作,忽略了你的感受,这么多年来,是爸爸做的不好——”
景年眼角一酸:“爸爸,都过去了。”
……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景年都没有和傅寒霄碰过面。
一是傅寒霄忙于工作,无暇顾及她。
二是景年有心躲着他,两人基本没有能够遇到的时间。
时值周末。
回到深水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
刚刚下车,原本站在门口的管家走了过来,脸色有些凝重。
“太太,您要不先别进去?”
这话一出,景年心里咯噔一跳。
“管家,出什么事儿了?”
“不是,是温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