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地叩击着桌面。
景年听出了几分不耐烦的味道,抿唇:“几天前。”
“事情经过。”
“不小心撞在了车门上,脑袋上有一个包,但是做了检查,没什么问题。”
叩击的力度加大:“为什么不说?”
景年很不喜欢这种被质问的感觉。
但是面对傅寒霄也说不出来其他的话,低着头,不愿意开口。
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件事?
而且她也没有说这话的机会。
包厢里安静的过分,空气中只有细微的呼吸声以及男人叩击桌面的声音。
一下接着一下。
沉重的叩击声宛若重锤一般,狠狠的敲击在了景年的心脏上。
莫名的,带起了一股委屈。
景年这是第一次委屈。
当时婚礼上的难堪,他不觉得委屈。
但是现在却觉得有些委屈。
眼眶微红,脑袋更低了几分,单薄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只剩下了淡淡的呼吸声。
下一秒,男人起身,“回家。”
景年揉了揉眼睛,拎着包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一上车,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