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讲课的男人是学院里最古板的教授,一直不喜欢不听课的学生。
“第三排那个女生,就是你,站起来。”
景年站了起来,低声问:“老师,有事吗?”
“你来说说今天我们讲的2:8原理是什么意思,顺便举个例子。”
2:8原理是经济学中最常用到的理论知识。
景年对答如流,老教授也没有话说:“坐下吧。”
一直到下课,景年都没有再分心。
因为刚刚转学过来不久,加上之前的传闻,景年几乎没有朋友,不过她在国外也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生活,毕竟没有什么比虚与委蛇更恶心了。
周围的同学们结伴离开,景年温习了一遍今天学习的内容,确保全部记住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合上了书本。
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教室的时候。
“景年,我们可以聊聊吗?”
景年回头,男生站在教室最后面的床边,皮肤白皙,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浅蓝色的针织衫包裹着单薄瘦削的身体,散乱的刘海之下,精致的五官带着温存,眸光里带着温柔。
宋城。
班里唯一一个没有取笑过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