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苦就真的白受了。
“嘭”一声。
袁媛拎着保温盒走了进来,没好气的将保温盒放在了床头柜上。
“吃饭吧。”
自从袁柏恒进了icu病房之后,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就大大缩水了。
袁母也一病不起,这段日子只能靠着变卖珠宝过日子。
搬出了别墅,母女三人只能选择出租屋,最便宜的那种。
巴掌大的出租屋内,摆了两张床,简单的厨房加上厕所,和之前的大别墅截然不同。
袁媛的脸上还包扎着纱布,出门打包了外卖。
汤汁从保温盒里洒了出来,袁月笑意盈盈:“袁媛,你看新闻了吗?”
“没有。”
袁媛低头收拾地上的垃圾,袁月自从出院,腿脚不好,连下床都是艰难的事情。
所以,在家里暴躁得很,什么东西都乱扔。
袁媛很不想收拾,但是也不想袁母更烦心。
“袁媛,你知道吗,霍庭深没有死!”
袁媛扫地的动作一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出事又不是我们策划的,再说我现在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件事。”
袁月呵呵一笑:“但是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