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我是想——”
管家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都被听到了，与其等待被问罪，倒不如先开口。
“少爷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查找郑玥小姐的死因，我看着不忍心，我——”
“你有什么立场不忍心？”
路老太太拧眉：“郑玥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入了路霄的眼？路霄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东西，怎么可以被一个蠢女人玷污了？”
“老太太，郑玥小姐生性不坏，而且她和少爷一直都是朋友关系，您当初设计郑玥小姐，难道您现在——”
“良心不痛吗？”这几个字被卡在了嗓子眼里。
管家面对着老太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老太太，您别生气，是我一时说错了话，是我不对。”
“从明天开始，你可以不用再跟着我了。”
老太太睨了管家一眼：“这些话，我当做没听到。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了，你知道我的手段。”
管家心里一颤：“老太太……”
跟了老太太几十年，管家怎么会不知道路老太太的心思，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足以让老太太弄死自己了。
想到这里，背脊一阵一阵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