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很多的汗,现在浑身都是粘粘的,动了动,孟辞起身去了病房里的浴室,宛若酒店一般的病房里有一次性浴缸,孟辞脱光衣服,躺了进去。
浴缸里的水温度不高,但是孟辞却觉得有些炙热,索性调到了冷水,冰冷的水滴砸落下来,孟辞却觉得浑身舒畅。
经过了一个晚上,药性依旧强烈,强烈到孟辞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势,沉迷于这一股清凉之中,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发出了喟叹。
在浴室里面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孟辞才觉得堵在胸口的情潮消散了些许,但是刚要起身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男人强劲有力的胸膛暴露在眼前,孟辞心口的欲望又开始繁衍,且无比的渴望。
“醒了怎么不叫我?”
男人俯身,看到她肩膀上的血迹,蹙眉将她抱了起来,手指触及到冰冷的时候,眸色一深:“孟辞,你——”
刚刚落入男人的怀抱,孟辞只觉得浑身舒畅,心口的小羽毛轻轻刮过,难以按捺的痒意涌上了心头,孟辞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湿漉漉的水落入男人的胸膛,红唇堵住了霍庭深喋喋不休的唇瓣,低低的呓语:“你好啰嗦。”
孟辞现在就像是吵着要糖吃的小孩子一般,乖巧且叛逆,小手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