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想逼你服软，是我不对——”
“你抽烟了！”
小姑娘低低的开口，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但是微微有些哽咽的嗓音却暴露了她的心情。
安静的车厢内，小姑娘低低哭泣的声音格外的刺耳，宛若一把刀扎进了男人的心里，他将孟辞抱了起来：“一口，你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才抽了一口，后来我就把它熄灭了。”
他的身上沾染了香烟的味道，清冽的松香混合着烟味，味道并不难闻。
“你凶我——”
“……”
霍庭深反应过来是当晚他们吵架的时候，他确实声音大了一些，但是谈不上凶的程度。
“对不起，我凶你了，下次不会了。”
他温柔的道歉。
孟辞堵在心里的气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没有消气，还弄得她眼睛湿漉漉的。
霍庭深俯身，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眉心：“对不起，昨天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也不该那么对你……”
昨晚他确实有些气上头了，所以折腾孟辞的时候是下了狠劲的，冷静过后，看着孟辞身上的痕迹，他又觉得心疼。
所谓，自虐，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