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深已经回到了卧室,眉眼淡漠的男人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翻阅着,气质矜贵逼人。
“出来了。”
“嗯。”
霍庭深合上文件,掀开被子起身走到了沙发处:“过来。”
孟辞乖巧的走过去,耳尖微红,刚刚落座的那一瞬间,霍庭深拿过放在床头的医药箱,走了过来:“把手伸出来。”
孟辞伸手,胳膊肘上的纱布被水打湿了些许,边缘紧紧地贴着肌肤,男人将纱布拆掉,伤口还在渗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顿时弥漫在空气中,孟辞咬咬牙:“那个……刚才不小心打湿了……”
“嗯。”霍庭深不浅不淡的电梯。
霍庭深拉过孟辞的手放在膝盖上,微微俯身,轻轻地擦拭着伤口的血迹,孟辞疼的微微一哆嗦:“疼——”
霍庭深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孟辞倒吸一口凉气,手指紧紧地攥住了衣襟,男人俯身,轻轻的呼气:“还疼吗?”
男人一贯清冷矜贵,孟辞面对男人的体贴,眼睛一酸:“不疼……”
霍庭深慢吞吞的开始上药,力道更轻了几分,宛若轻轻地羽毛落在了孟辞的胳膊上,许是被感动迷晕了心窍,孟辞不仅不觉得疼,甚至还觉得心里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