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虽然不一样了,不过酒精却不是假的,吴用依然还是醉倒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天明,当他拍着有些胀痛的脑袋想要下地去给哑叔烧水洗漱的时候,却发现窝棚里已经没有了哑叔的身影。
吴用以为哑叔是出去透风了,结果从窝棚里走出来却没发现他的身影,并且等了半天也不见哑叔回来,与此同时吴用在枕头下面发现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抽出来零零整整的一沓钱和一个只写有两句话的字条。
“我走了,这是一年的保护费,谢谢!对不起!”
没有任何的解释,没有任何的叮咛嘱托,甚至连一句再见都没有留下,哑叔走了,吴用哭了,眼泪逐渐将手上的那叠毛票和字条打湿,将那纸条上的钢笔字迹稀释的已经完全辨认不清。
有道是悲到深处泣无声,默默的哭了一通之后,吴用并没有喊叫吵闹的发泄,而是独自一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默默的整理着小窝棚,然后又像往常一样来到了那个菜市场口,坐在路边的水泥墩旁守着哑叔平时摆摊的位置,倒了傍晚时分再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去,用那个已经旧的不行的铝饭盒熬上点没有荤腥的白菜粉条...一切照旧,然而物是人非。
吴用这无谓的生活惯例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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