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模样。
“使点劲儿，再使点劲儿，我都他妈教你们多少次了，就照着脑袋踹！出脚要快准狠，他要是护着脑袋就照着他腰踢，他一撒手你就踢脸，唉呀...又他妈没踢着，真他妈废物，配合！配合懂吗？旁边的人得知道补位！补一脚啊！说你呢！没他妈看过踢足球的啊...”曹辉站在几名小混混身边，将棒球棍拿了下来拄在地上做起了场外指导。
此时的曹辉倒不是想故意抻练自己这帮小弟，而是他用余光瞥到周围已经开始陆续有人围上来看热闹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非常喜欢受到这种瞩目，他能从周围人向他投来的敬畏眼神中找到自我价值，是属于典型的“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类型，故此在这种时候，他的哗众取宠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才是主角。还别说，在他的一通连比划带咋呼的表演下，那些围观的路人纷纷都向他这边行起了注目礼，这使得抢镜成功的曹辉心中得意更胜，一时间愣是忘了自己先前所嘱咐给小弟们要“速战速决”的话。
“辉哥，给！”这时，之前一直搭话的那个混混走了过来，将手中的几样东西递给了曹辉。
曹辉低头一看，是一张名片和一个厚厚的笔记本还有一部手机，曹辉拿起名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