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聆听和感受着相互的心跳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费步凡轻轻松开了付雅静的肩膀,然后一脸怜爱的伸手轻轻掸去小丫头身上和头上的雪花,最后溺爱的轻刮了一下她那冻得有些通红的小鼻尖。付雅静则是俏皮的皱了皱小鼻子,也是体贴的拍掉费步凡身上的积雪,再次望向他的眼神已经较之前少了几分怨,费步凡会心一笑,重新拉起付雅静的小手,两人就这么肩并肩的继续往前走去,雪又下大了,不过,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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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费步凡和付雅静走后不久,一辆打着双闪的私家车停靠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一个气呼呼的男人,望着费步凡二人的背影一个劲儿的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着。
“啐!哼!一对儿狗男女!呸!”鲍丰羽推了推眼镜,狠狠地朝着一旁被清洁工人堆砌起来的雪堆吐了一口浓痰咬牙说道。
没错,这男人正是在家“养伤”,两天没来上班的鲍丰羽。
鲍丰羽可以说是相当的郁闷了,之前被三个杀马特稀里糊涂的给打了之后,鲍丰羽便在慕归白的特殊照顾之下,得到了几天假期,这两天在家里待得他可以说非常的惬意,整天到晚的像个坐月子的妇人一样瘫在床上,只知道搂着手机和慕归白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