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凡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将老姜给拽到了一旁，其实工作室的一层这么空旷，此时又这么安静，两人只是走开了几步而已，旁人依然还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所谓的“借一步”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
等两人站定之后，费步凡稍稍的压低了点声音说道：“姜所长，估计以后我就会在这儿常驻了，我知道这儿是姜所长的辖区，以后在很多方面还得多指望姜所长呢，我也非常欢迎姜所长平时下班之后如果有时间了来我这儿多坐会儿。哦对了，以后您就直接叫我小凡就行了，按理说您这岁数我都应该管您叫声叔，可是又总是怕把您给叫老了，叫姜大哥又怕您不爱听...”费步凡非常“懂事”的说道，现在这番话和他之前对老姜的态度，着实有一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意味。不过老姜却是丝毫没去在意这些，相反还有些小激动。
“行，行行！哎呀小凡，你想叫什么都行，叫老姜都没问题，不过我跟你龙哥岁数差不多少，你要是乐意的话，跟我叫声姜哥就成。”老姜此时心情大好，他听出了费步凡的意思，明白对方应该是对事不对人，并没有想要为难自己，现在还特意的抛出了橄榄枝。“那个...小凡，今天这事儿姜哥确实是身不由己，我之前跟你龙哥也通过气了，不过时间确实太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