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就是足足半个时辰,整个过程是声泪俱下,把苏烈他们形容的是罪大恶极。
堂堂江族长子,如此没有志气傲骨,又哭又闹,引得四周无数侍卫,虽然脸上不敢表现出半点,可心中却甚是鄙夷。
“那你想如何?”
江女圣的声音,平和无波,无喜无忧,自殿内传来。
“祖母,苏烈与苏玉,不仅污辱我,还将我本族赐予的令牌当面砸碎,实在罪不可赫。”
江飞天脸上先前的哭闹,顿扫而空,眼中泛出阴厉怨毒,道:“请祖母灭苏府满门,让全天下皆引此为戒,不要以为有点儿功劳,就敢无视我江族天威!”
“飞天,你今年多大了?”江女圣的声音再次传来。
“启禀祖母,二十有六。”
江女圣声音微微一叹,道:“二十有六,早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
“祖母,虽然苏烈所作所为,其罪当诛,但念他为我西域化解战祸,这次的事情,我倒可以不去介怀,只是......”
先前还满肚子苦水,如被抛弃的怨妇一样,巴不得致苏烈与苏府全灭的江飞天,顿时意外的改变了态度。
“只是什么?”对于江白的突然转变,江女圣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