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我们可都是见证人,你堂堂总执事的身份,不至于言而无信吧。”
又有几个高层站出来帮衬道。
要是以前,自然没人敢帮卢执事说话,可今时不同往日,吴长老已成了落水狗,自然人人喊打。
帮苏烈,就是间接讨好新的副宫主。这种顺水人情,谁都愿意做。
“哼。”
众目睽睽之下,吴长老哪怕是再不要脸,也不好继续赖下去。
看来真有此事,墨雨确实一人独败儒以沫与沧茫。
苏烈的内心,已掀起了万丈波涛,难以平静。
“呸,苏烈你就是一个只敢躲在女人身后的缩头乌龟。装死缩着不敢出来,指使一个女人出来替你出头。”
儒以沫在受到吴长老的传音后,立马跳了出来讥讽啐骂:“你要是个男人,现在站出来,跟我继续半年前那场未完的赌战。”
“无耻之徒,听闻是你用的卑鄙手段,害我堂弟沧河从虹桥上摔落下来,使他成为笑柄。”
又有一个满头银发,眼神不善,气势比之儒以沫还要强上不少的人站出来,直指苏烈:“我现在向你挑战,定要替我堂弟沧河讨个公道。你若不敢应战,便脱光衣服,朝整个广场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