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东宫的非分之想,姜充媛心里想得明白,口上却也不好说,只低声道:“ ……就是……不该有的……”
她无法直言,可圣上偏生要刨根问底,握她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拉靠近前,几是贴面相问:“什么不该有的?”
呼吸交融的距离中,姜充媛垂下眼去,嗓音讷讷道:“就是……就是臣妾当恪守本分,只该想着好好伺|候陛下,旁的想法,都不该有……”
“既恪守本分,就该时时念着,你是宫妃,不是朕的宫婢”,圣上将她手中的湿毛巾拿掷到一边,微沉的嗓音,似是无奈,又似有其他,落在她耳中,难辨喜怒,“这是奴婢伺|候的活计,怎么好些年了,还改不过来?”
姜充媛真心实意道:“陛下对臣妾有大恩,臣妾本当结草衔环以报,可实在人微无能,旁的做不了,只能尽心尽力地好好侍|奉陛下,以尽心意。”
圣上凝看她半晌,忽地一哂,“宫妃可不是这般侍|奉天子。”
反应稍迟的姜充媛,一下子还未听明白过来,就见圣上话音刚落,即忽然站起身来,在哗哗的流水声,一把将她拦腰抱入怀中,令她与他一同沐浴。
桶内满溢的温水,由此漾泼开去,地上流水蜿蜒如溪,随侍的宫婢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