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要将所射的猎物,都输给对方。
记得一次狩猎,是随父皇同行,他在与明郎的“比赛”中输了,输得一无所有,在入夜父皇命人清点诸皇子所猎时,杵站在那里,等着内监清出个一无所有来,等着被父皇责骂,被一众皇兄皇弟奚落。
他原也已经习惯了如此,可等父皇内监清点了,众人看他的眼光,却都变了,原来他猎物众多、名列前茅,原来明郎不但没有拿走他的猎物,反还将他自己所猎的,都悄悄地给了他。
往事如线,略想起一点,便连起千丝万缕,纷乱如麻地占据了人全部的脑海,皇帝心事浮沉,剥葡萄皮的手,也不自觉缓了下来,温蘅看他似是若有所思的模样,自拿了一只葡萄,慢慢剥着,皇帝见状回过神来,忙道:“夫人别脏了手,还是让朕来吧。”
温蘅仍是自己慢慢剥着,边剥边问:“陛下在想什么?”
她从前才不问他在想什么,从前他的一切,她都是不想了解也与她无关的,皇帝听温蘅这样问,心中高兴,却又因所想为明郎,不免难于直言,只道:“朕在想几桩朝事。”
温蘅微垂首剥着葡萄道:“范汝死得蹊跷,他那病都得了七八年了,平日里药吃着,一直没有大碍,怎就在将抵京城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