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安稳?”
因为孕期已长,身子越发沉重,本就体虚的温蘅,又在这漫长的孕期里,数次历惊,长期心神郁结不解,尽管后期有加重调理,但在这临盆之期日近时,还是有些调理恢复不足,近来腿脚处都微有浮肿,有时夜里为此难受难眠。
皇帝看在眼里,自然焦心,跟着太医嬷嬷学了一手好按摩,夜里见她腿脚难受时,便为她轻柔按按,助她安眠,此时看她似不舒坦,便欲坐起身来,“朕帮你按按……”
温蘅微微摇头,“不用”,她轻声问,“陛下是又做噩梦了吗?”
皇帝默了默道:“……没有,夫人别多想……朕是做了一个好梦,梦见和孩子们捉迷藏玩,孩子们太聪明,朕躲得虽隐秘,可还是就要被找到了,心里着急,一急就出汗了,不为旁的。”
他低身轻吻了下温蘅的脸颊,道:“一切都好好的,夫人安心。”
温蘅没再追问,夜醒难眠的她,问起另一件事来,“范汝是不是快被押送至京了?”
范汝此人,乃密州长史,二十年前,在京为官,虽看似与定国公府谋逆一案毫无关联,但却被温羡抽丝剥茧,查出其中隐情,可由此人撬动整桩大案,牵一发而动全身,为免打草惊蛇,温羡暂未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