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一洗旧辱,重振家风,自得感恩戴德,为陛下江山,披肝沥胆,死而后已。”
温羡见陆峥竟自己说出“丧家之犬”这四个字来,且神色平淡,语气寻常,不由微微一怔。
他二人已走至青莲巷巷口,月色之下,陆峥翻身上马,手勒缰绳,朝温羡道:“温大人是年轻朝臣中的佼佼者,又深得陛下器重,我早有意深交,却因你我无朝事共担,不得机会,如今因为令妹与令尊之事,我与温大人,也算是结下机缘,还望日后多多走动,我无事时上门叨扰拜访时,温大人不要嫌烦才好。”
“岂敢”,温羡笑着道,“将军肯来鄙宅,在下蓬荜生辉,深感荣幸。”
“亦是我的荣幸”,马上的陆峥微微一笑,“之前还曾想过,能否有幸唤温大人一声舅兄,却不想,世事惊变至此,但,人世无常,缘分就如天上流云,时散时聚,今日虽一时散了,但也许来日,还有相聚之机,我也还有机会,与温大人,做一家人。”
陆峥说得这般直白,惊怔的温羡,一时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又见陆峥执着缰绳、轻叹着道:“我对令妹,确是赤诚一片,令妹如今虽有圣上与龙裔庇佑,但也不过是略挣了四五个月的生机,这些时日以来,我一直在暗思该如何破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