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没这好性子,得叫他长长记性。”
两名内监遵命出列,要扶闻侍郎离殿醒酒,但闻侍郎却用力推开他们,直接朝坚硬的地面重重磕首,大声嚷道:“太后娘娘,永安公主不是您的亲女儿,她是定国公府遗孤,是罪臣之后,按大梁律,理当死在二十年前!!”
此言一出,有如一道惊雷,陡然自九重天劈下,震得花萼楼内鸦雀无声,温羡惊惧地暗暗攥紧双拳,指甲掐进肉中,也觉不出疼,努力维持镇定,抬眼望向上首凤座旁的阿蘅,见她怔怔地俯看着跪地的闻成,好似听不懂人话,双眸空茫。
太后亦被闻成寥寥数言,震得心神惊颤,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又听“砰”的一声碎瓷声响,是身旁皇儿怒掷酒盏,高斥闻成道:“喝醉来迟不说,还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把闻成给朕拖下去!!”
殿外侍卫遵命冲入殿中,拉起闻成,闻成被拖着往外,犹不忘自袖中取出厚厚一沓奏折,高举在手中,大声叫道:“陛下,微臣所说,字字属实!此事来龙去脉,微臣已全部查清,人证物证齐全,经查之人皆可为臣作证,铁证如山,永安公主就是定国公府遗孤,此事千真万确,本就按律当诛,她还敢伙同温家人,冒充太后娘娘长女,欺瞒太后娘娘与陛下,更是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