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改了性子,母后自然会消气,解了你的禁足,去吧。”
容华公主何时被母兄如此对待过,心中更是委屈,对温氏兄妹,怨恨更深,她还要再努力为自己辩解,还要再苦苦哀求,但心中有事的皇帝,已不耐再听,微摆了摆手,示意御前掌事姑姑云琼,携几名侍女,强行送公主离开。
殿门沉闷地一声响后,低低的啜泣声,伴随着杂沓的脚步声远去,玉鸣殿内,恢复平静,太后暂压下对小女儿的失望痛心,继续关心阿蘅腹中的孩子,问太医道:“胎相如何?可都安好?”
这问题不难回答,无需思考,郑太医轻松回道:“回太后娘娘,楚国夫人腹中孩儿安好,只是楚国夫人本人,身子骨有些弱,又像有心事滞堵,气结于心,无益于安胎,望楚国夫人平常宽心些,日遵医嘱,多食用些进补之物,这对楚国夫人以及腹中胎儿,都大有裨益。”
太后听了忙对温蘅道:“快听太医的话,别再担心了,你兄长不会有事的,哀家向你承诺,你且放宽心,什么也不要多想,好好养胎就是。”
温蘅得到太后的亲口诺言,才如吃了一颗定心丸,安心下来,今夜之事,一波接着一波,真叫她身心俱乏,累到了极点,但在这种种惊惧疲乏外,她想到自己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