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上自从宴上回来,就一个人闷在殿里喝酒,此时怕已快酩酊大醉了,怎么去的了玉鸣殿……赵东林犯了难,“这……”
事涉哥哥,温蘅心中焦急,朝赵东林一福道:“烦请总管通报一声。”
赵东林可不敢受她的礼,忙躬着身回礼道:“不是奴婢不通报,只是……奴婢通报也无用,要不……您亲自同陛下说说……”
赵东林欲引楚国夫人入殿,温蘅犹豫片刻,心中对哥哥的牵挂,终是压倒了一切,随赵东林步入殿中,向内走去。
越往里走,酒气越重,赵东林挑起通往内殿的垂帘,顿住脚步,温蘅也不往里走了,只站在帘边,向内看去,见圣上像只熊抱着蜜罐子,正醉醺醺地抱着只酒坛,垂首坐在窗下,好像已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陛下……”
温蘅试着轻唤了一声,见没有反应,又提高声调道:“陛下!”
这下,抱着酒坛的人,似被惊醒,慢悠悠地抬起头,醉眸幽亮地看了过来。
温蘅微垂眼飞快道:“太后娘娘请陛下驾临玉鸣殿。”
圣上仍是迷迷糊糊的,痴痴地眼望着她,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听明白。
温蘅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