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不出三四日,就回到了朝堂之上,稳定臣民之心。
温蘅担心圣上再来纠缠,但六七日过去,碧筠都没和她说什么幽篁山庄,如此算来,她已近二十天,都没有被逼着与那人相见,这是这四五个月里,清静时间,最长的一次。
温蘅心想,也许那日在惊鸿楼,圣上虽说什么“终有一日会欢喜”,但她的话,其实还是到了圣上的心里,也许圣上决定罢手了,至少,他在犹豫……
如此思量,温蘅终日低沉的心绪,终于略轻快了些,且将圣上抛到脑后,现下她心中最为关心担忧的,就是父亲大人的身体。
这日雪霁初晴,温蘅去京郊翠山大佛寺礼佛,在大雄宝殿拈香叩拜,为父亲的身体祈福完毕后,被僧人引至禅房用茶。
温蘅随那僧人步入禅房之中,却见禅房茶桌旁背坐着一年轻男子,轻尘飞舞的透窗日光中,身影熟悉之极。
温蘅一惊要走,然那僧人已经快步退下,碧筠也已拉着春纤垂首出去,“吱呀”一声,阖上了房门。
温蘅暗暗攥手成拳,忍耐着心中的惊怒之火,看着那人起身转看过来,也不屈膝行礼,只是压着嗓音冷冷道:“臣妇那日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陛下是要等着明郎来‘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