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繁忙,脱不开身。”
温蘅微蹙眉头,“今日休沐,哥哥也不来!”
自那夜醉酒失态后,温羡一是心中有愧,有些不敢见妹妹,二是总觉明郎对他的态度,虽表面看来,与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但他总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这份“不对”,或许仅仅是他“做贼心虚”,也或许那夜,明郎真看到了什么,不管是哪种可能,为了妹妹好,他都该与她保持些距离,故而近来,再没主动去过明华街沈宅。
这些心里话,自然不能同妹妹说,温羡只笑着致歉道:“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的错,天气冷,快进屋坐吧,哥哥亲自煮茶,向你道歉。”
兄妹二人在温羡书房中,闲坐笑谈了大半个下午,品茗对弈,剪插花枝,天将黄昏时,仆从报说“侯爷来了”,兄妹二人放下手中棋子,一起出门去迎。
因地上仍有积雪未化,黄昏时候天气寒凉,沾有白雪的青石砖地,有的渐渐凝结起薄冰,温蘅为去迎明郎,走得略快了些,脚下一个不慎,差点滑倒,幸好一旁的哥哥,忙伸手捞住了她。
温蘅撞在哥哥怀中,被哥哥揽腰扶住,她手攀着哥哥的肩,慢慢站稳,又是有些后怕又觉有些好笑,正要笑说些什么时,忽听到轻轻的“吱呀”踩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