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呢,算算七八十年下来,几间屋子,都不一定够用”,沈湛道,“等到年纪老了,头发花白了,我还要送你礼物,到时候不仅仅是我,还有我们的儿子女儿、儿媳女婿、孙儿孙女、孙儿媳孙女婿……那么多人成天给你送礼,怕不是要再买间宅院,才能放得下!”
他话说得风趣,可妻子面上的笑意,却淡如晓烟,好像随着他的话语,沉浸畅想恬美的未来,又好像并没有听见他的话,似在神游八方。
沈湛这般静静地抱着妻子,闻着她身上清甜的木樨香气,情之所至,渐渐心热起来,忍不住要与她亲近。
可妻子却似没这心思,拦住他的手,声音低低道:“……我身上不大舒服……”
沈湛知道她的月事日子,刚走没多久呢,他疑惑且担忧,接连问道:“哪里不舒服?传大夫看过了吗?大夫怎么说?”
“……就……略感风寒,头有些晕,歇几日就好……”
妻子说话的声音很低,背过身去,边将衣服拢好,边轻声道:“过几日好吗……”
沈湛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强来,还是在妻子不舒服的时候,他让妻子先上榻歇息,自己沐浴回房后,见妻子已卧榻睡了,身上的寝衣穿得严实,就连衣领处,都束拢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