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再强行压抑自己。
数月未行此事,又怀有差点失去妻子的后怕,沈湛心绪激荡地事毕后,满足地将妻子抱在怀中,不经意间手拂过妻子双睫,竟似触到温热的泪水,他登时一愣,坐起身来看去,见妻子不知何时,竟已泪流满面,一下子慌得手足无措,着急问道:“……阿蘅,我……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对……对不起……”他急得面上都出汗了,结结巴巴道歉,要起身去寻药,可妻子却不让他走,哽咽着摇头道:“没有……明郎,你别走……你抱我,你抱紧我……”
沈湛依妻子所言紧紧地抱着她,看妻子如孩子一般,深深地依恋着他,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愧惭,翌日晨醒,夫妻二人相依下榻,彼此为对方梳发穿衣,耳鬓厮磨,难舍难分,手挽着手,一同去小厅与哥哥共用早膳。
膳中,沈湛道:“我在离青莲巷不远的明华街,有处私宅,虽不及侯府轩阔,但清幽雅致,应合阿蘅心意,准备着人修缮打扫,以后就与阿蘅住在那里,在修扫完成之前,还得在慕安兄这里,多叨扰几日。”
温羡听他话中意思,是与他那母亲翻脸了,不再携阿蘅回武安侯府住了,闻言含笑道,“你们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我一个人,也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