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在这十几日以来,第一次推拒着闪躲,“不……陛下……”
皇帝自见到她听到明郎归来后的那般反应,心里头就潜藏着幽火,憋堵地难受,此时见她这样,如簇簇心火被引燃,他也不知是何情绪在作祟,只知想抱她占她,让她此刻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想她再说出会让他心闷气堵的拒绝之语,任由自己行随心动,结果却意外地触到什么,抬眼看去,登时怔在那里。
……明郎……明郎回来了,可她做下了这样的事,怎还有脸面与他相见,听他唤她“阿蘅”……她完了,她和明郎之间完了,她这一生,都已完了……
晕黄的烛光下,痛苦难抑的温蘅,再难克制,晶莹剔透的泪水,簌簌直落,如珍珠滑下脸颊。
皇帝忙松了手,结结巴巴道:“……朕不知道夫人月事来了……朕不好……夫人……朕不好,朕错了……”
然而他越是道歉,女子流泪越多,止不住般簌簌顺颊滚落,像是把积攒多时的泪水,一下子都哭了出来,吞气咽声,人也随着流泪越颤越厉害,最后背过身去,埋首在锦褥中饮泣颤|抖。
皇帝看她双肩颤如风中花枝,想揽她在怀抚慰,可手伸到她肩衣前,却又不敢触碰,听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