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温蘅默而不语,皇帝替她说:“趁火打劫的小贼一只。”
他叹了一声,“朕初见夫人,以为夫人是未嫁的女子,是有人故意安排到朕身边,如若真是如此,那倒好了。”
温蘅想起那日圣上突然要握住她手、为她擦药的“唐突”举动,沉默不言。
皇帝继续道:“后来,朕知道夫人是明郎的妻子,明郎,是朕的异姓兄弟,朕不愿对不住他,与他反目,多少次都想罢手,可是……”他微低首,锦帐中眸光幽亮地深深望她,“……朕为夫人,寸心如狂。”
烛光流滟,绮帐春浓,皇帝手顺着她的肩臂抚下,令她与他十指相扣,紧密宛若一人,俯身深深吻她,第二日天明,承明殿宫女待圣上与夫人晨起,往龙榻处收拾被褥,见洁白清郁的茉莉花瓣,揉散在如浪的被衾里外,如纷逐流水的落花,零零散散,落了满床。
椒房殿中,早已习惯独自入睡与苏醒的皇后,卯初即醒,而后睁眼至天明,下榻梳洗后用了早膳,往永寿殿问母后安,再受众妃嫔问安后,处理了要紧宫事,在殿内窗下倚坐着,一边闲闲剪插花枝,一边等着弟妹来。
然而,派出去宣召楚国夫人入宫的女官令姝,一大早就离了紫宸宫,一直